“清蓉是我最疼愛的徒弟,也是包裝最像我的一位,她對音樂的天賦讓人羨慕,有清脆美妙的歌喉。而她卻完全不像她的名字一般簡單,心細如塵。而我當初傻傻對她灌輸了獨立女性的思想,追求自我的思想,卻害了她。”蕭瀟說著,低著頭,心中懊悔不已,卻再無挽回餘地。
“清蓉終究還是沒有耐得住寂寞,卻又放不下王府的錦衣玉食,做了丟王爺臉的事,王爺要把她杖斃,我不忍,隻是當眾替她說了兩句話,沒想到我給她求情的話,反而刺激到了她,竟然一下失去心智。王爺見她失了心智,就不與追究,留下一命。王爺不在管她,鎖她一人在北苑,我們都去了梁洲。家醜不可外揚,王爺也是無可奈何,當初高調帶她入府眾人皆知。鬨到如今這個地步,終究還是我錯了,不同時代,有不同的思想,超前的思想隻會害人害己。”
“對府內的孩子我都視如己出,從來沒有給他們灌輸嫡庶的思想,一樣的對待。唯獨王舒雅留下的兩個孩子,我就沒辦法做到這樣的心境,向來不聞不問,衣食住行不會虧待他們,我也隻能做到這樣了。如果姐姐還在,想來能做的比我好,可我不行,終究不是在這有長大的,沒那麼大度。”蕭瀟說著,不由笑自己,李恪疼愛王舒雅留下的兒子,出生身子就弱,就比當年的康樂好一點兒。“好在他們兄弟姐妹之間親兄愛弟,都能玩到一塊,康樂對瑋兒也是最當緊,或許兩人都體弱,能感同身受吧。”
蕭瀟獨自一人在祠堂內,與楊茜姐姐訴說,所有不能與他人說的話,都對著楊茜的牌位一吐為快。
蕭瀟又來到西苑,看著如今如同孩兒般的清蓉,完全沒有了原本的天真,唯獨對音樂的喜愛依舊。
蕭瀟不忍多看,命給予清蓉好的照顧,回頭又看向一旁撥弄琴弦的清蓉,音樂響起,她的眼神中就沒了癡呆模樣,流露出清淡的笑容。蕭瀟回頭看著,漫步走回東苑,看著自己熟悉的院落。“我的結局,又會是怎樣呢?”蕭瀟無奈笑著,秋風瑟瑟,一陣風飄過,落下片片泛紅的楓葉。
李恪在安州一待又是半月,已到深秋,兩人才又返回京城,已是寒冬。
天氣寒冷,蕭瀟很和孩子少出府,在西院平台上,命下人把雪堆成小山,供給孩子玩耍。也因冬至,天氣最寒,免朝三日,舉行大型祭祀活動。
“禮部還真是麻煩,彆人過節你們最忙,這大冷的天,這麼晚才回來。”
“我又不需要做太多,主要是皇上出席才會如此。怎麼說也是一年中,白日最短的日子,忙也是一時。”
“行行行,反正大臣也都休息,元芳也回來了,明日你哪都不許去,在府內陪孩子玩耍,我們堆雪人打雪仗去。”蕭瀟笑成一朵花兒,天真的像個孩子。
李恪也笑了無奈搖搖頭,“你費勁把雪都已到西院平台,就是為了玩?你還真是童心未泯!”
“怎麼了,我就是長不大的孩子,你還不也一樣,少在我麵前裝深沉,你幼稚起來,比我還無語。反正明天你就好好在府內待著,好好陪陪孩子們,哪兒也不許去。”
李恪壓口不嚴,搖頭笑著,不打算反駁。
次日,李恪帶著元芳這個大哥,親自給弟弟妹妹做雪橇,蕭瀟為孩子準備的滑雪的棉衣,命每個孩子都穿的暖暖和和,親自檢查。琨兒與璄兒最小,翻過年剛好四歲。(古人算年齡一出生就一歲,比我們要大一歲。)“父王母妃,我回來看你們了,你們怎麼都跑西院來了?”康樂與金玉從外匆匆趕來,推門走了進來。
“回來的正好,快彆閒著,一起幫忙,璄兒這個棉衣可能小了,他怎麼長的比他哥快,我還想著一樣高呢!做的一樣大,快幫忙給穿上。”蕭瀟說著,一邊綴著衣服。
金玉傻了眼,原本恭謹行禮,沒一個人正眼看他,就連向來嚴肅的吳王也同孩童模樣,有模有樣檢查雪橇。“忘了給你準備了,算了,你就和康樂玩一個。”
“是。”金玉傻了,眼巴巴看著。
“還是和我用一個吧!康樂的他用恐怕小了,我倆換著玩。”元芳說著,拍拍金玉肩膀笑著。
“走了走了,把手套帽子都戴好!”蕭瀟說著,帶孩子欲出門。
“這叫尉,不叫手套。叫暖帽不叫帽子。”仁兒一邊戴一邊說著。
“行,隨你怎麼講,趕緊走。”蕭瀟無奈,與古人不同的稱呼,如今到了被孩子教訓的時候。
康樂也是一年沒玩雪,見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