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緩緩接過,一個包裝很好的紙盒,緩緩打開,蕭瀟拿起看著,全部都是書信,都是自己的家人朋友這一年多來寄給自己的信。每一封信,都完好的保存著。
“殿下說了,讓你儘快回信,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惹人猜疑。”
“我知道了,看來今天下午是有的忙了。”蕭瀟說著,臉上卻寫滿了笑容,沒想到他還蠻細心,這些書信,他全都留著。
蕭瀟吃過午飯,就獨自忙活起來,坐在書桌前,看著一封封從遠方寄來的書信。有哥哥們的家書,有文兒寄來道賀的,也有詩妍寄來的。
蕭瀟看著詩妍的信,沒想到李愔這麼酷,詩妍原本都答應父親嫁給彆人了。可偏偏就在成親那天,他搶親了,硬生生將花轎運到客棧,兩人在客棧直接入洞房,什麼儀式都沒有。第二天還帶著她回家,拜見了她的父母。那個原本娶她的人,正好在詩妍家鬨事,見是蜀王搶親,直接灰溜溜跑了。
“這個李愔,還真有他的,又是搶親。不過也好,想了愔兒他應該是放下了,詩妍也總算苦儘甘來,可惜的就是,要認不相乾的人為父,才能順利嫁入皇室。”蕭瀟無奈說著,提筆一封封給每人回信。
李恪從屋外走了進來,寒雪看到,準備問候。李恪打手勢讓她不要說話,使眼色讓她出去。寒雪看公主認真模樣,應該不會怎麼樣,獨自在門前聽著。
李恪走到書桌前,見蕭瀟認真模樣,還真是難得。站在一旁,看著她給文兒寫回信。
蕭瀟低頭寫著,文兒恭喜她有喜的書信,蕭瀟在回信中提及康樂,大量描寫康樂的可愛。李恪在一旁看著,皺著眉頭,半天沒有說一句話。見蕭瀟將信寫好,放入信封。
李恪看著,一把拿了過來,一旁仔細看著。
“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進來的?把信給我,是我寫給文兒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看彆人的信件。”蕭瀟說著,想要搶回書信。
李恪瞬間閃了過去,將信拿到一旁,“這封信就當寫給我的了,給文兒的信,你從新寫。”
“憑什麼,我為什麼要給你寫信,這是我寫給文兒的,不許你看。”蕭覺的莫名其妙,還是頭一次李恪看她的書信,還要據為己有。
“我剛剛瞄了幾眼,你全都在描寫康樂,重新寫吧,不要在給文兒的書信中過多提及康樂,光寫你我就好。既然你都寫了,就給我好了。”
蕭瀟看著李恪奇怪的舉動,認真的表情,讓她實在不明白他的心思。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他,“你該不會還在惦記文兒吧!我寫康樂怎麼了,文兒可是寫信來給我道賀的,我寫康樂在合適不過了。你這麼激動乾嘛,說不定人家文兒,早已為鬆讚乾布誕下子嗣了,惦記也沒用。”
李恪見蕭瀟滿臉疑惑的表情,聽她的話,好似吃醋一般,反而笑了。“怎麼你吃錯了?”
“我哪有,你想得美,我可是一心想讓她做你的妾侍的。隻可惜你們有緣無分,人家現在說不定抱著與鬆讚乾布的孩子,享受天倫之樂呢?你的反應才奇怪好嗎?”
李恪聽蕭瀟天真的樣子,搖了搖頭,單手搭在蕭瀟的椅子上,弓下腰低頭看著蕭瀟。
蕭瀟也是嚇了一跳,李恪距離自己這麼近,身體擋在自己麵前,有些後怕。
“有的時候真的看不懂,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剛剛所說的那種情景,永遠不會發生,文兒不可能會誕下鬆讚乾布的孩子,永遠都不可能,所以我才不讓你過多提及康樂來刺激她,明白嗎?”
蕭瀟眨眨眼,反而更加糊塗,“你憑什麼這麼說,為什麼不可能,他們兩個關係挺好的呀?而且對鬆讚乾布對文兒多好,還讓文兒住進他新建的宮殿。”
“憑什麼,就憑文兒是大唐的公主,有大唐貴族的血脈。如果我是鬆讚乾布,絕對不會讓她誕下含有大唐血脈的孩子。大唐大國,吐蕃小國,這樣說,你總該明白了吧!一旦誕下孩子,會帶來多少麻煩你知道嗎?鬆讚乾布寵著文兒,就是想要彌補,文兒她也應該明白其中利害關係。”
蕭瀟忽然明白,為什麼李恪不讓她過多提及康樂,因為文兒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自己的孩子,即便有了,也不會出生。“這不公平,對文兒不公平。”蕭瀟弱弱說著,實在不知,自己還能說什麼。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