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大名感覺很奇怪。

為什麼這段時間自家的忍者們一個兩個都消失不見,仗也不打,偶爾之間忍族們的衝突也沒有。也不跑出來賺錢,一個兩個像是達成什麼協議一下子共同隱身。

他極好奇的命令信去各個忍族裡詢問一二。

彼時各忍族族裡還留老人婦孺在原族地裡,大名問這事,自然也就隻是隨手找借口推托。

一個兩個都相互推托,大名更奇怪。

族長見不著,年輕一派掌事的也沒有。

再過幾個月,去族地裡拜訪,好家夥,這會連老人婦孺都沒有了,忍族裡沉浸在漫長的寂靜之中。隻有幾個留守的年輕人在。

這樣的情況不止發生在一個忍族內,每個忍族都如出一轍。忍界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那倒不是,許多忍族該接任務派人出去乾也是一如既往。

火之國大名好奇的抓心撓肺,他派遣秘密隊伍探尋,然而也找不到人跑到哪裡去了。

忍者們背後好像長眼睛一樣,左拐右拐,到某個地方就消失,不管在外蹲守多久都看不到該忍者再度出現。

某一天,信麵色蒼白,慌張地從外衝進來,連禮儀都忘了。

“大名、大人!不好了,他們要造反!”

這個信是負責千手傳信的信,他已經三翻四次吃了閉門羹,連千手一族的大門都進不去。

大名一聽,眼神跟刀子似得,要說上位者最忌諱什麼,無疑是造反一詞。

“冷靜些許,跟我詳細說來。”

“我按照您的要求……前去和千手一族詳談,然而我沒有看到人。”

信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細細道來,麵色驚恐。

“陣法處每有人守著,我不敢貿然前往,然而、然而……”

“我在返程之時,正準備離森林時,我迷路,結果不知為何……走到一個神奇的地方,從高峰上向下俯瞰。

我見識到一個神奇的村子……對,已經可以用城邦一詞來說明,城邦資源豐富、人頭攢動,已經有一定的規模。

而且它還在逐漸向外擴展,我本以為是哪個忍族擅自建起的村子,結果我看到不同忍族的標誌在形形色色的衣服上,不同忍族的人們都摻和到一塊,平靜的共同生活到一起了。”

“蛤?!”大名的腦子裡飛快的閃過去年的預言。

當年的預言者也來過大名府,關於忍者之國的預言震耳欲聾,令他格外忌憚。

“確定?”

“我確定。”信忙說,“這時候我哪裡敢胡亂瞎說呢!當然千真萬確,前些年一直在相互戰鬥的宇智波和千手也在其中。羽衣、日向等等忍族全都在這裡。”

他哆嗦著嘴唇接著說:“難道是忍者之國嗎?”

他說完就馬上後悔,隻見大名的臉色迅速沉下來,像是黑雲壓過城池,烏黑黑一片。

大名沒有遷怒信,他冷漠地用手指點點桌子。

忍者之國一事——五大國的大名其實公商討過。

忍者之國到底會在哪個國家誕生,每個大名都考慮過,然而誰都不希望忍者之國在自家誕生。

世界上的領土本身就是有限的,尤其是肥沃的土壤,在全世界中火之國更是優渥。

隔壁的風之國也有一大片土地,然而大名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覬覦,饞的口水都掉下來,代代都他們爭執。肥沃的土地代表農業、經濟。

此時忽然冒出一個忍者之國跑出來分一杯羹,分的目標還是有限的土地。

更彆談這是屬於忍者的國家。

彆人說,大名們可是接受過正統的教育,看到的東西遠比普通人遼闊。

一直被認為是工具的忍者們,他們本身持有的能耐便能翻江倒海、震天撼地,本身就極強勁。

然而這人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他們的手底下工作,期盼著大名們優待他們,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名們不希望現在的現狀被打破,忍者們的自我覺醒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

這代表過去幾百年、幾千年的曆史都被打破,這代表著地位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所有的東西都重新洗牌。

他們恐怕再也不可能居高臨下控製忍者這個好用的道具。

大名能和大名們勾心鬥角,唯獨不能跟忍者們正麵衝突。

簡直就像是下棋人們正對著棋盤下棋呢,明爭暗鬥、吃我一棋,我下套套。

結果忍者忽然衝出來,將棋盤打翻,誰管下什麼套,一點道理都不講,也不需講。

擁有絕對的力量就有如此這般能耐。

“喊武士們過來。”

大名斂下眼簾,考慮片刻後道。

“調查一下全國上下,有多少忍族已經參與忍者之國。關於忍者之國的發展、情報等等,有多詳細就多詳細,儘快呈上來。”

“是……”

調查情報出乎意料的迅速且順利,也許是因為忍者之國仍舊建設當中,沒有時間去管理周邊的防範。

僅僅隻用一周時間,調查的結果就呈上來。

看完情報之後,大名距離腦溢血也隻差一步之遙。

全國上下的忍族都參與進去,現在留在族地裡的隻是一座空城,而且留下來的人隻是守衛,還是輪班製。

不僅如此,其他國家的忍族也有不少偷偷越過國界加入木葉。

說是在建設當中,其實木葉早早到達城邦的狀態,正以國家的趨勢發展,自給自足早已沒有問題,甚至還能自己生產新商品,向國家經濟鏈發展。

外圍蔥蔥鬱鬱的森林成完美的保護傘,外人根本不會進深山野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