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月中最大的威脅被羽生未和我妻善逸斬殺,這是一件好消息。
未再休息一段時間就馬上複活朝這邊趕過,其餘柱也不必擔憂,我相信他們。
產屋敷耀哉前所未有地集中精神,大腦模擬戰場上發生的事情,冷靜地向劍士們下達命令。
“丙級以下的所有的劍士們不可以靠近鬼舞辻無慘百米內。杏壽郎,纏住無慘。”
越過了無數榻榻米,到鬼舞辻無慘麵前的劍士們,呈一字型排列。
眼前的男性渾裹著陰暗暴虐的氣息,眉目藏不住的傲慢,揚起下顎,對劍士們麵露厭惡。
“不過是擊敗了幾名無用的屬下,便自以為占上風了嗎?產屋敷耀哉,沒有想到你天真到這種地步。是想在這無法接觸到陽光的無限城中擊敗我嗎?可笑。”
鬼舞辻無慘清雋的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顯易見地鄙夷不屑:“鬼殺隊、鬼殺隊。每一次到我的麵前,是一副奪父母之仇的表情,我已經看膩了。能夠撿回了一條小命不已經很好了嗎?
就當做是遇見了不可躲避的天災,為自己的幸運鼓掌稱讚,心懷感激。為什麼要主動送命?你們真的好生奇怪,大腦是少長了什麼了嗎?”
“狗屁不通!”伊黑小芭內冷笑。
不死川實彌哈的一聲,扯了下嘴角,嘲弄道:“想必眼前的人形移動渣滓就是鬼舞辻無慘了吧?”
早已知曉鬼舞辻無慘真麵目的劍士明目張膽地陰陽怪氣。
保持著貴族般溫文儒雅的男人蒼的臉蛋漲成了醬紅色,腦門爆青筋:“三個柱帶著個小嘍囉直衝我麵前,你們真的病得不清。”
語罷,鬼舞辻無慘手臂一甩,仿佛就像是長鞭——不對,正是長鞭,鬼舞辻無慘的手臂延伸至數米,範圍之大,橫掃劍士們所站的領域。
不死川實彌表麵怒氣衝衝,卻分的冷靜,在鬼舞辻無慘對峙的那刻開始,他的注意力就前所未有的集中。對上鬼舞辻無慘的攻擊,四人時一躍起,靈巧地躲開了攻擊。
長鞭如銀蛇飛舞,破壞力如重錘狠狠的砸裂了地麵上的榻榻米,揚起了碎石飛塵。
片刻後,眼前的飛塵漸漸消散離去。
錆兔的視野恢複清明,隻見在正中央的惡鬼形如怪,鬼舞辻無慘脊椎上的長鞭已經將他的衣服撕爛,裸露上半。
九條長鞭從脊骨中延伸長,竟像是蜘蛛一般多足,且每一鞭子仿佛就像是動的尾巴靈活,每一次揮動重如千斤,破壞力極強。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鬼舞辻無慘手臂、腿部上長了許多張嘴,猙獰地露了獠牙,在四足的末尾又像是蠍子的鉗子。
恐怖……
四不像怪仍舊保持著人形,就好像扯著一張不願舍去的遮羞布。
不死川實彌嘲諷道:“在的樣子不就正好符合你怪的份了嗎?”
錆兔呼吸一沉,眼前的男人比起他遇過的半天狗,簡直天壤之彆:“切勿小心鬼舞辻無慘的攻擊。”
距離太陽升起——還有三個小時。
在此之前,無論如何要拖延時間,等到其他柱到場,再做打算。
煉獄杏壽郎聲音高昂:“已經走到了鬼舞辻無慘的麵前,絕對不容許失敗。”
他的手已摸到刀柄,一往直前,率先衝了上去:“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明亮的火焰爆炸式地迸發,越過了鬼舞辻無慘的長鞭襲去。
以煉獄杏壽郎的行動為槍聲,錆兔、伊黑小芭內、不死川實彌相繼從四麵八方攻擊。
“風之呼吸·一之型·塵旋風·削斬!”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動!”
“蛇之呼吸·二之型·狹頭之毒牙!”
各色各樣的斑斕呼吸法翛爆發。
鬼舞辻無慘眉毛沒有動一下,麵對四名劍士攻擊,盛怒之下反使他笑了聲:“異想天開也要有個度。即便九柱在這裡——如果在這裡就好了,好讓我一舉殲滅。看是多年的沉寂讓你們誤會了些什麼。”
鬼舞辻無慘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翛的,錆兔的呼吸被什麼東堵住了一般,一股致命的長鞭迎麵,刀刃沒有得及碰到鬼舞辻無慘的脖子,長鞭卻以詭異的速度直取錆兔的要害,迫不得已之下錆兔隻能被迫防守。
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煉獄杏壽郎、不死川實彌的麵前。
唯有伊黑小芭內,他的形相比其他人言略微嬌小,如陰冷的蛇一般,潛伏在各個狹縫中流暢行動,鬼魅般在鬼舞辻無慘的後。
得手了!
伊黑小芭內的日輪刀利落地砍過了鬼舞辻無慘的脖頸,掠過了柔軟的肌膚,即便有一些困難,日輪刀也利落地砍下了骨頭。
絲滑的不像樣,詭異卻實在的手感,鬼舞辻無慘的脖子沒有流下一絲鮮血,在伊黑小芭內砍下脖子的時,鬼舞辻無慘強大的治愈力將傷口恢複如初。一前一後,抵消了伊黑小芭內的攻擊。
明明已經砍下了鬼舞辻無慘的脖子,這是什麼恢複力啊,該死的。
伊黑小芭內痛恨。
“你以為我會毫無防備嗎?太天真了。”
鬼舞辻無慘轉過頭,輕蔑地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