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堅持這個說法嗎?”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冷酷,“台信小姐需要幫凶的原因之一,就是藥物起效後,還需要有一個人幫忙按住大岸武雄,避免他的掙紮和喊聲引起注目。”

“那件皮夾克上想必會有他留下的指紋,萩野穀先生,請問你要怎麼解釋這件事?”

“那隻是巧合,可能是他在什麼地方撿到了我的衣服,所以才會留有他的指紋!”萩野穀秀樹執意道。

毛利小五郎不帶惡意的說道,“原來如此,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和你無關,台信小姐才是真正的凶手。”

萩野穀秀樹終於破功,生氣到,“才不是!根本沒有證據說明她是凶手不是嗎?!”

毛李小五郎好像真的搞不明白,“真是奇怪,這對你而言不應該是件好事麼,找到了真正的凶手,而你又被排除嫌疑,為什麼你還會這麼生氣呢?”

萩野穀秀樹停頓了幾l秒才開口,“因為你根本沒有找到真正的證據!你說他死於下毒,至少也該找到下毒的物品才能指認凶手!”

安室透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這時候看似好心地開口,“萩野穀先生,你不會是真的小說看太多,把裡麵的事情當真了吧。”

發現對方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說到了正點,繼續道,“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期間還處於沒人看管的狀態,凶手當然不會把毒藥繼續留在身上,肯定早就處理掉了啊。”

“我隻是一個偵探而已,”毛利小五郎接著笑了起來,好似忘記自己之前說出有證據的壓迫之語,輕飄飄的表示,“我的目的是找到凶手,因為這是凶手留給我的謎題,我隻負責擊敗凶手,其他的東西,那是警方該考慮的事情。”

“就是可憐台信小姐,犯下這麼重的案子,年紀輕輕就要坐牢了,說不定還會因為情節惡劣被判死刑。”

毛利小五郎意有所指,“本來我想著,如果她隻是從犯的話,說不定做幾l年牢就可以出來了,但是現在看來……”

“就是我一個人做的!”

“我才是這起案件的主謀!”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台信美季子和萩野穀秀樹不可思議地看向對方。

“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呢……”即便知道已經是做無用功,台信美季子還是乾巴巴道,“殺人坐牢是我罪有應得,你、你不用因為同情我就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值得的。”

萩野穀秀樹深深的看著她,“抱歉,美季子。”

他轉過頭,下定決心,直接道,“這起案件的主謀其實是我,美季子是因為聽從了我的命令,才給大岸武雄下毒的。”

目暮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毛利小五郎適時開口,“我勸你們兩個想清楚了再說,如果被警方查出來撒謊的話,不管是想要保護對方,還是想把事情推到對方身上,想必結果都不會如你們所願。”

台信美季子和萩野穀秀樹紛紛沉默。

好半天,台信美季子才張嘴,“其實……這件事情是有人告訴我們的。”

這話一出,頓時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目暮警官立刻詢問,“這是什麼意思?是有人要你們來殺大岸武雄?”

萩野穀秀樹想說話,台信美季子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們其實是親兄妹,隻不過因為父母離婚的原因,哥哥從台信秀樹變成了萩野穀秀樹。”

“從高中開始,我們就在兩個不一樣的地方上學,爸爸的工作出了問題,媽媽又丟下哥哥再婚了,和以前比起來,我們的日子變得很難過。”

“就在考慮要不要暫時休學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封郵件,郵件的內容是大富豪大木龍之介的資產。”

說到這點,台信美季子聲音發抖,“而這封郵件最後表明,我和哥哥都是他的遠方侄子,有資格繼承他的遺產。”

“最開始,我還以為是惡作劇消息,”台信美季子低下頭,“不過那麼多錢……總是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乾脆去問了爸爸,沒想到爸爸居然說是真的!”

“隻不過大木龍之介和我們的血緣關係已經非常遠,並且他還不喜歡自己上門的親戚,所以才會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接觸!”

“沒過多久,我又收到了第二封郵件,”台信美季子蒼白的臉頰泛出紅暈,“郵件裡什麼都沒說,隻是提供了大岸武雄的簡曆。”

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

台信美季子自嘲一笑,“我知道背後那個人肯定不懷好意,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他說的事情全都是真的,我們有一個富豪遠親,並且能繼承他的遺產!”

“我知道那個人把這個名字給我,肯定是有用意的,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