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雅一,我不是有意的,隻是和他有點矛盾,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的這個方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完全發誓!我可以發誓!絕對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
“隻是想到你的夢遊症,一時頭腦不清醒,鬼迷心竅才做下了這樣的事情!”
“我也不是想讓你替我去坐牢……隻是……隻是這應該算一種精神疾病,法官肯定會酌情審判,到時候我會拜托所有人!竭儘所能拜托所有人!聯名給法官求情的!”
“我已經想好了!不管他們是讓我下跪還是想要錢都可以!我會付出一切讓你出來!”
“我真的不是想讓你替我頂罪去坐牢啊……”
行木墩至哭喊著被警察拖走,場麵一度激烈到讓金澤伊織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麼情感電視劇。
總而言之就是,行木墩至和浪穀英私下有些不對付,偏偏兩人還湊到一起出差。
對方一直表現的若無其事,行木墩至越想越不舒服,白天又提到鬆任雅一夢遊的問題,他就決定利用這點殺人脫罪。
鬆任雅一哭得比行木墩至還慘,畢竟他剛剛擺脫殺人犯的身份,又得知這個身份是好朋友塞給他的,這誰知道了能不哭啊!
久能美喜手足無措,她也想哭啊。
隻是出個差而已,莫名其妙死了一個同事,另一個同事被當成凶手,最後發現其實是最後一個同事栽贓的,她自己也被當成了栽贓中的一環。
關鍵是,平時她和這三位同事,關係都算得上不錯,現在也不知道究竟該為誰哭。
兩個人最後抱頭痛哭。
看他們這樣,目暮警官也不好強行帶他們去做筆錄。
金澤伊織在發現屍體時,端上來的茶裡加了點熱水(……),“來,喝點熱水緩緩。”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再三考慮,還是選擇了閉嘴。
等到整件事情結束,警方離開,時間門已經是下午了。
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理所當然的留了下來。
因為短信是景光發的,其他三人處於就算想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狀態,直接把這件事的交給了景光。
嘴上說著有麻煩我來幫忙,實際上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
拜托!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安室透是個什麼性格!這家夥絕對會冒著黑氣逼迫對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然後瘋狂重複對方的糗事,直到對方精神崩潰才算完!
既然是景光告訴他的,那也應該他自己去解決,反正他們兩個是竹馬竹馬,景光對於這種情況,想來比他們有經驗多了!
警校時期,安室透……咳,確實無法無天了一點,但是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可靠的大人了,所以在得知情報有誤的時候,他采取的是和景光談判的方式。
其中一些事情,儘管金澤伊織沒說,景光也知道不能透露給普通人。
雖然景光完全不覺得
zero現在做的事情,能夠算在普通人的範圍內……可是普通不普通的標準可不是根據這點而定的。
當下最要緊的問題是,該怎麼在去除這些元素的情況下告訴zero整件事的真相。
“之前告訴你的那些,就當做是我亂說的吧。()”景光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麼說的後果,但還是隻能這麼說道。
果然,安室透完全不相信他的話,表情反而嚴肅了起來,下一秒就無縫轉變成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嚇了我一跳。?()”
景光無奈,“我是說真的,整件事情和我想的其實不太一樣。”
他撐住額頭,“過於擔心,直接將推測發給你,確實是我這邊的問題。”
“我也沒想到,真相居然會是那樣。”
安室透並沒有因此放鬆,反而是謹慎的微笑著試探道,“哦?那真相到底是哪樣?”
“之前因為那孩子的話,我對他們那邊有些誤會。”景光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感覺有些尷尬,“不過怎麼說也是金澤先生的親戚,確實沒有在乾違法亂紀的事情。”
安室透隻是微笑,看不出信了,還是沒信。
景光頓覺頭疼,他就知道憑這種話,完全沒可能打消安室透心中的疑慮。
雖然不知道自己連夜想出來的說法有多少可信度,但是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景光開口,“安室你是知道的吧,組織正在研究的藥物問題。”
安室透正色,“莫非他們……”
“不是,”景光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們那裡的事情我也沒有了解到很多,隻知道他們那邊也有獨立的實驗室,和組織研究的方向不同,他們的重點是研究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