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上睡得太沉了……”行木墩至慌慌張張的解釋,他推了把身邊的人,“是吧,雅一?”

“是,是啊!”鬆任雅一神色倉皇,額頭上全是冷汗,“睡得太沉了,完全沒聽見外麵的聲音!”

伊達航開口,“鬆任先生既然沒有聽見聲音,怎麼會知道這裡發生了案件?”

“我……我……”鬆任雅一驚慌失措。

“是我先聽到,然後去叫他起床的。”行木墩至立刻解釋道。

伊達航沒再多說什麼。

鬆任雅一和行木墩至本來想進去看看情況,被伊達航和萩原研二攔了下來。

伊達航撿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公事公辦的說道,“不好意思,為了保護現場,在警方到來之前,其他人員禁止入內。”

鬆任雅一看起來很想反駁,但是六神無主,根本說不出話。

倒是行木墩至拜托了幾句,發現實在行不通,才拉著鬆任雅一離開。

兩人和久能美喜低聲說了幾句話,可能是在討論這件事情,沒一會兒,三個人就紛紛落淚,全部哭了起來。

場麵看起來相當淒慘,金澤伊織趕緊去樓下泡了壺熱茶,還不忘給他們帶上來幾塊點心,“還沒吃早飯呢吧,先用這個墊一墊。”

久能美喜抹了把眼淚,“謝謝你,金澤先生。”

很快,目暮警官就帶人抵達現場,出乎意料的是,他身後居然還跟著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

看到警察,鬆任雅一害怕的表情已經無法掩飾,他低著頭,勉強控製住自己沒有發抖,嘴裡一直不停的重複著,“怎麼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怎麼會這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怎麼會這樣……”

鬆任雅一抓住行木墩至的手,“要不還是算了吧,行木,我……”

行木墩至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儘管心裡也很慌張的還是硬撐著安慰鬆任雅一,“沒關係,我會幫你的,你也要相信我才對!如果你說出去,那我們都完了!”

“我知道了……”

兩個人在角落裡竊竊私語,另一邊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撓撓頭,“真的是,難得休息一天,半路上居然碰到目暮警官,硬是把彆人拉過來破案也太討厭了吧……”

“好了,毛利老師……”安室透小聲在旁邊勸道,“來都來了,就不要說這種話了吧,目暮警官也是因為相信老師的推理能力,才會讓我們一起過來的啊。”

“哈?”毛利小五郎眉頭一挑,得意忘形的說道,“我的推理能力還需要彆人相信嗎?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名偵探嗎?”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胸,不爽抖腿,“要不是你小子攛掇我看到目暮警警官了,非要過去打個招呼,我現在已經在賽馬場上了!”

“是是是,是這樣沒錯,所以老師你趕緊解決這起案件就好了!”安室透裝模作樣的抬手掩住嘴,“說起來,這次是目暮警官主動邀請老師幫忙,今天我們在滑雪場的費用應該由他來

報銷吧?”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來,一改之前無所事事的狀態,激動的搓著手去找目暮警官。

走到一半又改了主意,毛利小五郎回身,拽過安室透,“嘖,萬一他不同意怎麼辦?”

“隻要老師您比警方先破獲了案件……”安室透露出一個儘在不言中的微笑。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你說的對,你這個弟子我真沒白收!”

“喲西!接下來就看我毛利大偵探出馬吧!”毛利小五郎做了幾下拉伸運動,“不知道在哪裡的凶手,懺悔吧!碰上我毛利小五郎就是你的不幸!咩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哄走毛利小五郎,安室透立刻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老同學們身上。

老是躲著以前的同事也不是回事,幾人乾脆在景光的幫忙下,徹底改變了形象,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現場。

不過這能瞞過其他人,當然瞞不過了解內情的安室透。

安室透正想和他們交換一下信息,沒想到這幾個人全部裝作沒看見他,默契地移開了目光。

安室透:“?”

安室透往前走了一步。

“安室!彆在外麵磨磨蹭蹭的!”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從房間內響起,“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你講些案發現場的注意事項!”

一時之間,安室透隻覺得槽多無口,事到如今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嗎?!

要是等到毛利小五郎來教,他不知道已經破壞過多少個現場了好嗎!

不,應該是,經過了那麼多現場,已經身體力行的告訴他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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