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室透而言,這本來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
早(淩)上(晨)醒來處理一個小時公安的事物,核對給手下的命令是否需要更新,確認無誤後,將這部分資料隱藏上鎖。
檢查一遍家裡的安全情況,保證自己留下的後手能夠正常運轉。
安室透終於放心的出門,開始自己的第二份工作。
今天他是早班,需要負責和運輸人員交接,整理庫房。
全部弄好後距離開店已經隻有不到一個小時,安室透又開始忙忙碌碌處理食材,做好準備工作。
中間門還收到了朗姆發來的消息,催促他快點行動,摸清毛利小五郎的底細。
安室透花了點功夫敷衍過去。
一轉眼,就到了開店時間門,安室透摘下身上的圍裙,帶上一如既往的微笑,打開店門,“歡迎光臨!”
接下來他會工作到中午,如果運氣好的話,毛利小五郎會來這裡吃午飯,他可以順便打聽點無關緊要的東西,隻要稍作加工,就能夠當做成果交到朗姆手中。
下午小梓小姐來交班,安室透回家後會先查看組織的動向,以便根據他們的行動,來決定自己接下來是用黑組織成員的身份做任務,還是用公安的身份完成一部分本職工作,就像他於從前做的那樣。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假設景光沒有告訴他那些消息的話。
這個時間門……安室透看了眼手表。
小梓小姐昨天下班前說過要和關係要好的同學聚會,擔心自己喝了酒,今天早上起不來,所以才會和他商量,把早班換成了晚班。
打電話過去,對方很可能在睡覺,根本聽不到。
安室透放棄了這個想法,硬生生暫停思緒,強行讓自己冷靜幾秒。
不急,按照景光的說法,不出意外的話,那些人會在暴風雪山莊住一個禮拜。
也不能著急,現在就過去,未免有些太明顯了……
應該保持和往常差不多的節奏,想辦法製造偶遇才對。
“請問這裡可以點單嗎?”
客人的聲音拉回了安室透的注意力,他微笑著走過去,“當然可以。”
……
聽過新來三人悲慘故事的人,心中都沉甸甸的。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還想著,能不能從這些可憐人身上多套出來點信息,方便警方解救。
景光雖然也很同情他們,但是警惕性已經升到最高,對於解救他們這點反而不怎麼抱有希望。
就像是,他同情那些被迫進入組織的人,可是他們同樣手上沾滿了鮮血。
除非機緣巧合,能夠成為警方的線人或者進入證人保護計劃,不然他們最後的結局,和那些以犯罪為樂的家夥,不會有任何區彆。
聽起來這是個和組織很像的地方,景光根據自己的經驗推斷,組織以酒名為代號,在這個組織裡,他們的代號應該是刀劍
。
看那個孩子的年齡,他們可能是從小就被養在組織當中。
景光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那句話,會有新的弟弟來代替他……
這句話代表他們的名號是固定的,當上一任擁有這個名號的人死去,下一個就會立刻頂上。
這點倒是和組織不太一樣,景光居然還從中品出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溫情,至少組織中每個人的酒名都是獨一無二的,不會被其他人代替。
他被這個想法惡心到了一秒。
那個孩子還透露出一點,景光拒絕直接叫他謙信景光,在心裡的代稱是那個孩子。
在景光眼裡,謙信景光這個名字已經不知道代表過多少人,他不想讓那個懂事的孩子掩蓋在這層陰影下,他希望……
至少在他眼裡,那個孩子隻是代表本身。
總之,那個孩子的話中還透露過一點,像他們那樣的地方不止一個,所以……他們所在的地方可能是一個基地,是隻有他們這個基地使用刀劍的命令方法,還是所有基地都這麼做?
景光認真考慮了一下,覺得前者的可能性不大。
像這樣黑暗的地下組織,追求的是效率和統一性,如果每個基地都有自己特有的命名方式,就很難讓上麵的人直觀的感受到他們的發展情況,這是不會被允許的。
也就是說,每個基地都有自己的刀劍,他們統一聽命於上麵的某個人?也可能是上麵還有個專門用來調配的機構?
景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猜到了真相,他隻是覺得很奇怪,如果是這麼大規模的組織,他怎麼可能從來沒聽到過一星半點消息?
以前沒聽過已經算了,可能是他們藏的比較隱秘,沒讓公安抓到把柄,但是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