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師兄 我們拜堂吧!(1 / 1)

白晏的眼神太過直白,雁白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你究竟是想乾什麼?你喜歡我嗎?你把我抓到這裡來是想跟我成婚。”

白晏微微打開雙臂,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師兄喜歡這裡嗎?我布置的還不錯吧。”

雁白嗬嗬一笑,“是挺不錯的,你這不就是複製粘貼了一下嗎?怎麼能叫你布置的呢?明明就是抄襲。”

抄襲白晏是聽懂了,但……

“複製粘貼?是什麼意思?”

雁白:“就是抄襲的意思。”

白晏:“所以師兄喜歡這裡嗎?”

雁白:“你覺得你這裡比得上我和師尊原本的婚房嗎?還是你覺得你比得上師尊?”

白晏眸光一沉,有些不悅,但臉上依舊是笑吟吟。

“是啊,我何德何能能比得上宗主呢?宗主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不過他老人家光是靠那張臉就已經能征服天下了,那麼多追求者,應付起來其實也蠻累的。”

雁白:“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師兄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不像師尊身邊有那麼多的追求者。我身邊就隻有師兄一人。”

白晏說著就伸手想去摸雁白的臉,雁白一歪頭躲了過去。

白晏也沒生氣,隻是看著雁白的眼神更加迷戀了。

雁白將與白晏平試,結果驚訝的發現對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比自己略高了一些。

可惡!

過分了哈,人人都長高,長得還都快,就自己長得慢!

白晏見雁白突然一副牙癢癢的表情看向自己,“師兄生氣的表情可真可愛,難怪宗主那麼喜歡,我也很喜歡的。”

不知為何,白晏頂著這張十分良善無辜的臉,笑容也非常溫和,但雁白還是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就感覺這好像隻是假裝出來的一樣,真正的白晏並不會笑成這樣,也不會露出這種無害的表情來。

雁白略微思索了一下,直接問道:“說起來你還算是鳳傾語的人,她找到你明明是想讓你挖牆角,想讓你勾引我師尊,結果你反倒是打起我的主意來了,我是真的好奇啊,咱們兩個長得這麼相似,你居然也會動心,你看到我難道不覺得自己是在照鏡子嗎?”

白晏聞言沉默了片刻,“一開始的確有這種感覺,可後來發現師兄與我的性格截然不同,再加上師兄與宗主夜夜雙修,師兄這張臉已經越來越精致漂亮了,看起來可比我這張臉美顏多了,我何德何能能與說出作比較?”

雁白:“我覺得你的濾鏡可能有點重。”

白晏疑惑,“濾鏡?什麼意思?”

雁白懶得解釋,他晃動了一下手,鏈子發出清脆的響聲,“打個商量,能不能先把這鏈子去掉?這樣怪不舒服的,也很礙事。”

“不要。”白晏道,“去掉鏈子師兄就該跑掉了。”

白晏伸手抓住雁白的手腕,這次沒再讓他躲掉。

纖細白皙的手腕在燭火下被映照成淺淺的紅色,白晏的指尖忍不住摩挲了兩下。

肌膚和想象中一樣的滑嫩。

雁白就覺得有些癢癢,他想抽回手,奈何白晏的力氣竟然大到離譜。

好像這密室裡隻壓製住了自己一個人的靈力一樣。

看來這也是白晏的傑作。

手掙脫不出來,雁白選擇放棄。他神色平靜的望向白晏。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的,銀鬆呢?你有沒有對他做過什麼?”

“師兄放心,我的目標隻有你對那一隻鬆鼠沒什麼興趣。”白晏抓著雁白的手腕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師兄身上可真香,連皮膚都散發著好聞的味道。”

雁白:“…你說這話時的表情可真變態。”

看來銀鬆應該沒事。

白晏一笑,“誰讓我喜歡師兄呢?喜歡一個已經和彆的男人成婚的人,這本身就是一件變態的事情。”

雁白:“所以你究竟是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的?婚房那邊師尊可是設下的結界,以你的修為應該破除不了才對。”

“我的確是沒辦法破除,闖不進去,宗主太厲害了,我就算是在修煉上一百年也比不上他,但……”白晏說著就看了一眼雁白手腕上的金色鐲子,“隻要你自己主動從結界裡走出來不就行了。”

雁白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瞬間就想明白了,“原來如此,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

怪不得當時要送他這個鐲子,怪不得這個鐲子他摘不下來呢!

原來這一切都是白晏的詭計!

“師尊人呢?他不會是被鳳傾語引走了吧?”雁白想著自己得多跟白晏說話,拖延時間。

檀無聲那麼厲害,肯定不會被輕易抓住的。

得等到他來救自己。

雁白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好遜,每次都要檀無聲來救,就不能有一次是自救的。

但是他也想自救啊,可是自己真的太弱了!

“師兄是在想著如何從這裡逃離嗎?彆想了,你逃不出去的。”白晏溫和的眼眸裡泛起冷意,“至於宗主…他現在可有得忙呢,今天是個良辰吉日,未過子時還來得及,師兄,我們拜堂吧。”

雁白:“???”

認真的?

望著雁白目瞪口呆的表情,白晏微微一笑,覺得甚是有趣。

“師兄這個表情可真好看,我都要控製不住自己了呢,但我更想和師兄拜堂,這樣名正言順一些。”

雁白嗬嗬一笑,“我已經和師尊成過婚了,再和你拜堂,那就是二婚,這可不合法!”

白晏笑了一下,“修仙界還講什麼法?講法的前提是你得找個能製裁的人。”

“但你能找得到嗎?”

雁白磨了磨後槽牙,自古以來強者為尊,在名門正派之間還有長輩能管著,但像白晏這種人那就隻有強者了,不過白晏好像也並不太強吧?

“師尊那麼厲害,你真以為你們能製服得了他嗎?鳳傾語再厲害也不會比師尊厲害。”

“不過我還真挺好奇的,你不是已經和鳳傾語決裂了嗎?怎麼你不管你的父母了,又開始和她聯手合作了?就為了我?”

“為了師兄,一切都值得。”白晏說,“師兄,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乖一些,像在師尊麵前一樣乖,否則我可是會使用暴力的,我可不會像師尊那般溫柔疼人,我更喜歡對人粗暴一些。”

白晏眼裡滿是瘋狂,眼神極具占有欲,似乎是恨不得現在就將雁白身上的衣服剝光。

雁白對這眼神可太熟悉了,因為檀無聲就常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怪可怕的。

可現如今見白晏卸下偽裝,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心旌發寒。

雁白不自覺的吞咽了兩下口水。眼下要是想穩住白晏,好像就隻有拜堂這一條路可以選了,可如果真的要拜堂,他又有點對不起檀無聲,總覺得某人頭上綠油油的。

“師兄考慮好了嗎?是打算主動跟我拜堂還是打算被迫呢?”

“我……”雁白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我覺得拜不拜堂也不重要吧?這不過是個形式而已,拜了堂又能如何呢?若是沒有師尊的一紙休書,咱倆的拜堂可沒有任何意義。”

白晏聽到這話沒什麼反應,也沒皺眉頭,但那神情看起來有些若有所思

雁白覺得有戲就放柔了聲音,笑盈盈的看著他,“而且要什麼名正言順,你不覺得偷情更刺激嗎?”

“???”白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頓時瞪大了雙眼,甚至有些呆滯的看向雁白,“師兄,你說什麼?偷…情?”

這真的是雁白嗎?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還是說被調包了,這其實是彆人假扮的,故意來騙自己。

想到這裡,白晏突然就警覺起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檀無聲那麼狡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讓自己把雁白擄了過來?

白糖越想越覺得眼前這個雁白是人假扮的,就是檀無聲為了迷惑住自己。

師兄那麼單純可愛的人,怎麼可能會說出‘偷情’這種話。

雁白見白晏被自己的話震懾住了,就準備再接再厲,多說一點話好拖延住時間。

結果就發現白晏看自己的眼神當中居然多了幾分狠厲。

“???”

什麼意思?這是難道是因愛生恨了?那這恨生得也太快了吧!

“師弟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是不喜歡師兄了?”雁白神情變得無辜受傷起來,“那師兄我可真是傷心,師弟的喜歡也有些短暫,還是說師弟不喜歡偷、情?”

白晏盯著雁白漂亮的臉看了許久,突然伸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

雁白眉頭一皺,故作嬌氣的說:“師弟,你弄痛師兄了。”

本以為白晏會鬆開手,卻沒想到他反而捏得更加用力了。

直接把下巴上捏出一片紅來。

“白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剛才還要跟我拜堂,現在又這麼用力,你是想要把我的下巴捏碎嗎?看來你對我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師兄!”

“哈?”雁白聽到這話就懵了,“什麼叫我不是‘師兄’?你腦子瓦特啦?我不是我自己,我還能是誰?難不成是你啊?”

白晏:“因為師兄是不可能說出‘偷情’二字的,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雁白:“……你為什麼這麼篤定?”

白晏下巴一揚,神情帶了些許驕傲,“因為師兄是一個單純善良,充滿正能量的人,對感情也十分專一,就算是要移情彆戀,那也是在與宗主分開之後,絕不會背著他找彆人,不會給宗主戴綠帽子!”

雁白愣住了,他都沒想到自己在白晏心裡居然還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這白晏對自己的濾鏡相當厚啊!

雁白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擠出個微笑來,“那你還把我抓到這裡來,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

白晏:“這並不衝突,因為你是被迫和我在一起,並不是主動的,這樣就不屬於偷、情。”

雁白下巴很疼,“所以你這是……”

白晏聲音冷然:“所以你肯定是彆人假扮的!假扮成雁白師兄故意迷惑我好讓我放鬆警惕,將我拖住,這樣我就沒辦法去幫鳳傾語了。”

“我就說師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被我引誘出來,我還以為這鐲子真那麼厲害呢能破得了宗主的結界,現在看來這更像是檀無聲的計謀。”

“檀無聲果然是心機深沉,居然連這一點都猜到了,看來之前表現出對這鐲子的不在意都是在演戲給我看!”

雁白:“………”

他很想說,兄弟,你真的想多了,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鐲子居然是個陷阱!

不得不說,這個白晏的內心戲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