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回天行宗,但也沒有直接回去。
來時用的飛船收了起來,改為騎馬。
這樣就可以邊走邊玩。
雁白第一次騎馬很興奮,一直幻想著自己牽著馬,帥氣的奔跑在一望無邊的大草原上,又或者奔跑在官道上,奔跑在……
但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但由於沒騎過馬,才騎了不到半天,就感覺大腿內側的軟肉被磨得生疼。
拽著馬繩的手心也被磨紅了。
沒有辦法,他隻好棄了自己精挑細選的寶馬,坐在了檀無聲的懷裡。
白徵羽勾起唇角,調侃道:“小雁白的皮膚還真是嬌嫩,才騎馬半天就磨疼了,真是便宜了老檀。”
檀無聲目光淡淡的看向他,“怎麼?你羨慕啊?羨慕就去找那誰啊。”
說完就雙手一起摟住雁白纖細的腰肢,馬兒沒有人拽著韁繩,也依舊不疾不徐的慢慢走著。
“那誰是誰啊?”雁白努力忽視掉腰上的手,以及身後那灼熱的體溫。
明明這檀無聲是體寒體質來著,為什麼他每次摟著自己時體溫都那麼高呢?
“對啊,那誰是誰啊?”冷右也湊了一嘴,“好像每次都聽到師尊說那誰,但從來沒有見過那誰,也不知道那誰的名字。”
秦嶼:“確實,我入師門這麼久,都不知道‘那誰’的名字究竟是叫什麼。”
雁白睜大眼睛,“這麼神秘啊?”
「係統你知道嗎?莫非是白徵羽的官配?男的女的?感覺像是男的。」
係統:「母雞啊,劇本裡沒有寫啊。」
雁白:「要你這破係統有何用?這不知道那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係統:「我知道你和檀無聲在一起之後每天都會十分‘性’福就足夠了。」
雁白:「………」
尼瑪。
“那誰就是……”
檀無聲慢條斯理的開口,不過剛說到一半兒就被白徵羽給打斷了。
“‘那誰’誰也不是!”白徵羽眯起眼睛瞪著檀無聲,“你若是敢說出去,我就跟你絕交!”
檀無聲毫不在意,隻是低眸望著小徒弟毛茸茸的腦袋,深邃的黑眸裡蘊藏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絕交就絕交,以前你總說絕交之後我就是個孤家寡人,現在我可不是了。”
雁白快速眨了兩下眼睛,檀無聲這話是什麼意思?
係統:「宿主可真是個小笨蛋,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意思就是他現在有你了,就不算孤家寡人了。」
雁白:「…彆以為你用這麼寵溺的語氣喊我小笨蛋,我就不會生氣了!」
討厭的係統!檀無聲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雁白剛在心裡這樣想,下一秒瞳孔就一縮。
因為檀無聲在說完那話之後,竟然捏了一下他腰間的軟肉。
這個男人真是…壞得很!
“哦……我懂了。”白徵羽瞅著檀無聲懷裡的雁白,語氣十分幽怨的說:“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有了小雁白就忘了白徵羽,好好好,你真是好得很,如今你是隻聞新人笑,哪裡還見我這個舊人哭啊!”
葉叢雪:“哎呀呀,白先生吃醋了呢。”
雁白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道:“我之前就猜測師尊和白先生有一腿,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你說什麼?”檀無聲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低沉的嗓音就跟那寒風一樣冷,“怪不得那段時間你總是胡言亂語,一看到我和白徵羽靠近就笑得一臉奇怪,原來是在想這些事情!”
“?”白徵羽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有這麼一回事嗎?
好像那幾天雁白確實鬼鬼祟祟的看著自己和老檀,感情是誤會了!
這小家夥腦袋瓜子裡都在想什麼,竟然腦補他和老檀在一起,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升起來還要離譜!
“咳!”雁白預感到不妙,趕緊為自己找補,“師尊彆生氣,都是弟子太年輕了,一心隻想著為師尊找個終身伴侶,想著師尊和白先生為多年摯友,就以為……”
“你還就以為。”檀無聲冷冷道,“一股腦的想著給本座找道侶,沒想到把自己搭進來了吧?”
雁白:“………”
這個結果他確實是一點都沒有想到。
沒關係,他很堅強,就算是這個結果也能撐得住。
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屠夫,如果沒有他舍身就義,又哪來檀無聲如今的安穩。
係統聽著自家宿主的碎碎念,覺得他好像離瘋不遠了。
就是屁股要受點傷而已,回頭多吃點雞屁股補補就好了。
雁白對自己說道。
係統:「………」
係統:「頭一次見用雞屁股補屁股的,那裡受傷了難道要喝菊花茶來補?」
雁白:「………」
瑪德,滾呐!
…
雁白的大腿內側受了點磨傷,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初次有道侶的檀無聲,格外認真,當天晚上就挑了家客棧住下。
然後從葉叢雪那裡要來了一瓶藥膏,又讓店裡夥計準備了熱水送過來。
檀無聲手裡捏著藥瓶,進屋第一句話就是:“把褲子脫了。”
雁白:“???”
雁白眨巴著眼睛,露出嬌羞臉,“師尊,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這還沒洗澡,弟子還臭著呢。”
“看不出來小雁白竟然如此著急為師隻是要給你磨傷的地方上點藥而已。”
“不過如果你真想要的話,為師也可以給你。”
“啊…原來是這樣啊!”雁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搖頭,“我一點都不想要!”
檀無聲見小徒弟搖頭搖得這麼乾脆,莫名不爽起來。
“頭搖得這麼毫不猶豫,你心裡還有沒有本座了?”
“我…我心裡當然有師尊了,但是……”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但是趕緊把褲子脫了。”檀無聲冷酷的聲音就像是在逼良為娼。
雁白張了張嘴又閉上,慢吞吞的脫掉了褲子。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來個三次五次就習慣了。
雁白自我安慰完後,褲子也脫了下來,水藍色上衣蓋住部分白皙的腿。
檀無聲看著連貼身褻褲都脫下來的雁白,眉頭微微挑了下。
“一會兒想要,一會兒又拒絕的乾脆,現在又脫得這麼乾淨,小雁白可真是詭計多端。”
“……?”雁白頭一歪,“不是師尊你讓我…脫得嗎?”
檀無聲:“為師讓你脫,你就脫?”
雁白弱弱道:“那師尊有命,弟子不敢不從啊。”
反正都被睡過了,再抗拒也沒什麼意義,倒不如躺平享受。
人生嘛,就是這麼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