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宴會一直到很晚才結束。
同樣是妖精,但神奇的是蛇妖被抓之後,宣暨山就悄悄發生了變化。
不再像之前充滿霧氣和陰霾,頭頂的夜空也繁星點點,稀薄的雲層就像是仙女的輕紗纏繞在月亮上麵。
“唔……”小臉緋紅的雁白在檀無聲的懷裡搬蹭來蹭去,迷離的眼神泛著水氣,檀無聲都能聞到他身上飄來的酒氣。
原本檀無聲想著雁白年齡還小,不讓他喝酒的,結果到最後幾人玩嗨了。
檀無聲覺得太吵了就先回房間了,然後沒過多久葉叢雪忽然過來敲門,說雁白喝醉了,抱著人撒酒瘋呢。
抱著的人在冷右和陸池之間來回轉換。
葉叢雪一雙眼睛雪亮著呢,看得出來這倆人都對小師弟有意思。。
想不到小師弟還挺搶手,她可得替師尊看牢了,雖然這倆人在師尊麵前完全沒有競爭力,就跟那炮灰一樣。
但這一直抱來抱去的,師尊頭上都冒綠光了。
所以她毅然決然的敲響了師尊的房門。
檀無聲在看到雁白趴在冷右懷裡時,本就冷峻的麵龐變得更冷了,涼颼颼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掃向冷右。
冷右條件反射的鬆開手,下意識的把雁白給推了出去。
幸虧檀無聲速度夠快,不然雁白非得摔地上不可。
冷右心虛不已,低著頭都不敢去看檀無聲的眼神。
檀無聲聽著懷裡的雁白傳來哼唧唧的聲音,收回視線,直接把人攔腰橫抱了起來。
冷右和陸池就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檀無聲修長冷漠的背影看,直到人進了房間,關上門,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
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陸池頓了一下,端起麵前的酒杯,對冷右說:“兄弟,看得出來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乾一杯吧。”
冷右挑動了兩下雙眉,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
…
屋裡。
“師尊!你怎麼長得這麼帥呀!真是太帥了,這張臉越看越讓人羨慕嫉妒!”
檀無聲把人放到床上後,雁白就突然坐起來,雙手捧住檀無聲的臉又揉又挫的。
一邊傻笑一邊說著胡話。
檀無聲差一點就沒忍住把人丟出去,但一看到小徒弟傻乎乎的笑臉,聽著那軟糯糯的聲音說著誇讚自己的話。
心就突然軟了下來。
到底還是沒狠下心把人丟出去。
其實檀無聲可以直接點了雁白的睡穴,讓他徹底昏睡過去。
但是知道為什麼,他又莫名想聽小徒弟誇自己。
“師尊。”
秦嶼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檀無聲垂眸看著抱著自己不放的雁白,嗓音低沉的開口:“什麼事?”
秦嶼:“墨如歸說後山有可以洗澡的水池,小師弟不是喝多了酒嗎?要不要給他擦洗一下身體?”
檀無聲思索了一下,說:“直接把熱水送過來。”
“好。”
秦嶼立馬就去安排,很快熱水就送了過來。
白徵羽倚靠在門框上,很閒的問了句:“你要親自給小雁白擦洗身體嗎?”
正在往木桶裡倒熱水的冷右那這話動作一頓,如果師尊真的給小師弟擦洗身體……
那不就說明‘情人’這事是真的了,至少在師尊那邊是的。
檀無聲俊美的臉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更加冷峻,“要不然你來?”
白徵羽連忙搖頭,他可不敢。
“這種事情還是您親自來吧!畢竟小雁白可是你名義上的媳婦兒,我若是看了他的身體,你還不得把我雙眼挖了去啊。”
“……?”冷右和冷左同時愣住。
冷右疑惑的問道:“什麼叫小師弟?是師尊名義上的媳婦兒?”
檀無聲:“………”
白徵羽“哎呀”了一嗓子,“忘記他們倆還在這裡了,不過也沒關係,知道了也不怕。”
冷左和冷右都看向白徵羽,等著聽他繼續說。
檀無聲卻是眼神一冷,警告道:“敢說出來你就死定了。”
白徵羽對兩人一攤手,“那就沒辦法了,你們師尊不讓說。”
師尊不讓說,倆徒弟也不敢多問啊,隻能帶著疑惑離開。
出去後,冷右皺著眉頭問:“哥,你說白先生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雁白怎麼就成了師尊名義上的…媳婦了?正常來講不應該說名義上的徒弟嗎?”
冷左認真的思索道:“意思可能是說師尊和師弟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所以隻是名義上的。”
冷右眉頭皺得很深,“那為什麼小師弟還跟我解釋他和師尊並不是情人關係?”
冷左目光深深的看著弟弟,“阿右,我覺得這個問題沒必要再糾結是真是假,不管師尊和小師弟是什麼關係,你都沒有希望的。”
冷右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哥,你這話說的也太直接了吧。”
冷左:“實話。”
冷右:“我知道是實話,你就不能婉轉點嗎?”
冷左:“不能。”
冷右:“…………”
這可真是他的親哥哥啊!
…
檀無聲看了看熱水,又看了看不省人事、臉紅彤彤的雁白。
稍加思索之後,便開始像剝玉米一樣一件一件的脫掉雁白的衣服。
白色的裡衣脫掉後,露出泛著薄紅色的白皙肌膚。
檀無聲眸光微微一變,然後麵不改色的繼續給小徒弟脫衣服。
白花花的身體就像是水煮蛋一樣,光滑瑩亮,沒有一點瑕疵。
檀無聲直接把人丟進水桶裡,雁白喝得是真醉,沒有一點要清醒的意思。
他渾身就跟沒骨頭似的,稍不注意就滑進了水裡。
檀無聲隻好也將衣物脫下,坐進了水裡。
然後將雁白摟進了懷裡,他感覺就像是抱了一條魚,滑溜溜的。
熱水裡檀無聲撒了點香粉,可以去身上的酒氣。
“師尊……”
雁白雖然人還沒清醒,但心裡卻還是惦記著檀無聲,嘴裡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溫熱的水從白皙的肩膀上慢慢流下,流過鎖骨,檀無聲的視線也隨著那水流往下移。
胸口的瑰色豔麗,像嬌豔欲滴的果實。
檀無聲的眸色都變深了,喉嚨也有些乾澀。
他微微眯起眼眸,麵容冷淡的將小徒弟的身體清洗了個乾淨。
手在碰到那圓潤的臀部時,沒忍住揉捏了兩下。
手感比隔著褲子時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