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斷袖的意思,兩個男人搞在一起,俗稱基佬。”
雁白很貼心的給三人解釋。
係統:「………」
這解釋可真是通俗易懂。
檀無聲:“…………”
檀無聲眉頭微皺,看向雁白的眼神有些複雜。
凜冽中帶點嫌棄,嫌棄中帶點無語,無語中帶點探究,探究中又帶點嫌棄。
果然是個小變態,連這都懂,這雁白極有可能是衝著自己的美色來的。
得防著點。
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白徵羽嘴角一抽,一副想笑又憋笑的表情,“老檀,你這新收的小徒弟還挺有趣的嘛。”
還抱著雁白的冷右一聽這解釋,臉色立馬一變。
他可不想被認為是基佬,於是想也不想的就鬆開了雙手。
“你們彆誤會!我可不是喜歡男人的基佬!”
雁白完全沒想到冷右會突然鬆手,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痛得他差點脫口而出兩句優雅國粹。
“右師兄!你下次鬆手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我屁股都要被你弄開花了!”
係統:「…………」
這話聽著太有歧義了。
檀無聲微微眯起雙眸,審視的目光落在雁白那痛苦的小臉上。
白徵羽嘖嘖了兩聲,然後揶揄的目光看向冷右,“小右右你可真行,都把彆人屁股弄開花了。”
冷右:“…我沒有!”
“小師弟麻煩你下次說話注意一點,不然很容易被人誤會的!”冷友趕緊將地上的雁白扶起來,臉都漲紅了一半。
什麼叫‘屁股被弄開花’?這得虧師尊和白先生是在現場,這要是被人聽牆角聽到傳出去,指不定要變成什麼流言蜚語呢。
那英俊瀟灑美少年冷右的清譽不就被毀了!以後還怎麼找媳婦兒!
雁白揉著屁股,頂著張皺巴巴的小臉說:“我話也沒說錯啊,本來就是師兄你突然鬆手才導致我一屁股摔在地上,可不就是你弄的嗎?”
“我……”
“小右右,你這也算是遇到對手了啊!”白徵羽猛地一拍冷右的肩膀。
冷右被拍的身體一歪,心裡十分懊悔,當初自己竟然會認為雁白是個乖巧純良的孩子!
現在吃後悔藥還來得及嗎?
“所以你們兩個來這裡乾什麼?”檀無聲狹長的黑眸透著冷意,看上去極具威嚴。
“拜師啊!”雁白聲音清脆乾淨的說,“師尊,你忘了嗎?說好的回宗門再行拜師禮,我還沒有向師尊磕頭敬茶呢。”
檀無聲抬頭望了望滿天繁星的夜空,一臉冷漠:“夜深了,明日再說。”
“那我今晚住哪?師尊還沒給我安排住處呢。”
“小白,這你就放心吧,咱們天行宗彆的不多,就房子多,絕對不會讓你睡大街的,走,師兄給你挑一間特彆舒適的房間!”
冷右是個熱心腸,雖然剛被師弟的話傷害過,但當師兄的就得寬容大度一點才行。
雁白盯著冷右看了幾秒鐘,毫不猶豫的扭頭看向檀無聲,“師尊我可以直接住在無憂峰嗎?”
冷右:“……………”
冷右驚訝道:“你要住在無憂峰?可這峰上就隻有師尊一人住!”
檀無聲喜靜,白日裡會有弟子到無憂峰走動,可到了晚上,這整個山峰上就隻有他一個大活人。
就連身為左右護法的冷左和冷右兄弟倆,晚上都不會留在無憂峰過夜。
雁白當然知道無憂峰隻有檀無聲自己住,這個係統早就告訴過自己了。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想要攻略檀無聲,讓他對自己的好感度上升,當然得住近一點才行了。
不然就自己這兩條小短腿,就算住在最近的清風峽,每天來往無憂峰都要花費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
畢竟自己隻會走路,不會飛。
白徵羽吃驚的“謔”了一聲,“小雁白你可真是有種啊,竟然敢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
雁白露出黑人問號,“這要求很無理嗎?”
白徵羽:“都要同住了還不無理嗎?”
檀無聲挑起雙眉,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冷冽如冰的聲音詢問雁白:“你是認真的?”
雁白特彆認真的點頭,眼睛又大又亮,清澈乾淨,就跟天上月亮似的明亮無瑕。
“弟子當然是認真的!徒兒愚笨,資質又差,隻能勞煩師尊親自教導,而且弟子也想在師尊的身邊貼身伺候,弟子真的特彆特彆崇拜!希望師尊能成全弟子這小小的願望。”
雁白說著還作出手勢比劃了一下,小表情還挺可愛的。
檀無聲喉結微動,低垂著眉眼,居高臨下的看著雁白的星星眼,聲音冷冽:
“你沒聽你右師兄說嗎?這無憂峰隻有本座一人住,本座從未與他人同住過。”
“沒關係呀,師尊不是還說自己再也不收徒了嗎?可還是破例收了我為徒,再破例一次不就好了。”
“而且那個…我說的同住是同住在無憂峰,可不是同住一間屋子!”
雁白覺得白徵羽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怕不是誤會了,趕緊又補了幾句解釋。
白徵羽拿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特彆帥氣的打開扇子輕輕扇了兩下,“這話說的倒是一點毛病都沒有,要不老檀你就從了吧。”
檀無聲立馬斜睨了他一眼,然後冷笑著跟雁白說:“你當本座什麼人?說破例就破,你倒真看得起自己。”
雁白:“畢竟如今我身份不同,我是師尊的徒弟,我看得起師尊自然也得看得起自己,如果我看不起自己,那豈不是相當於看不起師尊?”
檀無聲冷嗬了一聲,對雁白簡直是‘另眼看待’,雖然那表情是極具嘲諷。
“想不到既冷右之後,本座又收了一個嘴皮子溜的徒弟,好,很好,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本座若還是不點頭,豈不顯得無情。”
這雁白的嘴皮子和他的身世真是一點都不相配,在冷右的調查當中,雁白可是一個唯唯諾諾、特彆膽怯 的庶子。
可眼前的雁白能說會道,舌燦蓮花,就像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江湖騙子。
他倒要看看,雁白還有多少‘令人驚喜’的另一麵。
雁白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得跟屋簷上的夜明珠一樣,“多謝師尊!師尊真是個大好人!我一定會竭儘全力伺候好師尊,讓師尊每天都舒舒服服的。
“舒舒服服?”白徵羽眉頭微微挑了一下,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所謂的‘舒舒服服’是指哪方麵呢?是身體上舒服呢還是身體上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