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8章 進入地牢(1 / 1)

看到暗紅的流光箭矢,從通道釋放而出,通來商會這邊的人,都目光一亮。不過,他們卻感到疑惑。剛剛進了通道的人,明明是陳陽,難道真如他所言,他能夠對付假府前期修者?這箭矢是他放的?“什麼東西?”冷君眼看箭矢朝自己衝擊而來,感受到箭矢的恐怖能量,他臉上露出驚懼之色,揮動鐮刀,朝著箭矢斬落下去。三米多長的鐮刀,凝聚黑色真元,發出厲鬼般的嘶吼聲。隻見那鐮刀的刀頭,瞬間虛化,刀刃消失,變成了一個恐怖的鬼頭,長開大嘴,露出一口稀爛的牙齒,朝著蒼穹之怒箭矢攔截而至。可是,鐮刀還未完全落下,那凶戾的鬼頭發出嗤嗤的聲音,開始瓦解,化作一縷縷白煙,消散虛空之中。蒼穹之怒箭矢,竟是對邪魔功法,有克製的效果。冷君麵色大變,哪裡還敢攔截箭矢,立刻收回鐮刀,想要閃避。可是這小小的房間之內,哪裡有他閃避的空間。他直接往空中飛起,衝破了上方的土層,朝著空中飛去。轟隆。頂部一破,整個房間轟然坍塌,上方酒窖中的酒壇子,碎了一地。可是流出來的,居然不全是酒水,其中還慘雜著很多紅色的鮮血,散發出濃鬱的血腥味。這酒窖,與其說是酒窖,不如說是血窖。雲中樓的人,此刻正聯手和西火教激戰,因為人數優勢,已經占據了上風。就在戰鬥激烈之時,地下突然傳來轟隆巨響,眾人隻見酒窖坍塌,一道人影籠罩在黑色真元之中,衝天而起,接連撞破了雲中樓的樓梯、欄杆、屋頂,直朝著空中而去。“小心,是假府期的西火魔教凶徒!”人群之中,有人大喊道。可他話沒說完,隻見地下射出一道暗紅色的流光箭矢,朝著冷君追擊而去,直射向空中,速度比冷君還快了半分。眾人這才明白,這假府前期,不是出來幫西火魔教的,而是他在逃命。“是誰,竟然把冷護法逼成這樣?”吳掌櫃見此一幕,麵露震驚之色。砰轟。空中,冷君並沒有逃過蒼穹之怒箭矢的追擊,被箭矢擊中。空中爆出一團血霧,整個雲中城都看見了這一幕,無不駭然。轟隆隆……強大的能量波動,猶如水麵蕩漾開的一圈圈漣漪,朝著四周衝散開。處於核心區域的雲中樓,本已經是不堪重負,此刻衝擊波一來,轟然垮塌,騰起漫天灰塵。冷君墜落在雲中樓的殘垣斷壁之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傷勢,血肉模糊,白骨碎裂,經脈寸斷。那道箭矢的威力,恐怖如斯。他想要運轉真元,卻發現經脈受阻,不僅無法自如運轉真元,還傳來劇烈的疼痛。如此情況,他哪裡還敢繼續戰鬥。他毫不猶豫,身形一動,就想逃走。“拿下他。”不過,沒給冷君逃命的機會,立刻有雲中城的幾名超凡九重修者,紛紛上前,把他圍了起來。他爆發出最後的力量,和對方作戰,卻依舊不敵,被眾人拿下。西火教的教眾,見連分壇的護法冷君,也被擒獲,他們頓時就失去了戰意,被打得節節敗退。其中有人想要逃命,卻根本逃不掉。因為城衛軍趕過來,把這片區域,徹底的封鎖了起來。而且,很多高手,正在往這邊趕來。局麵上看,西火教大勢已去。地下。冷君逃走之後,在公孫錚的帶領下,通來商會這邊,處於絕對的優勢,把西火教教眾壓著打。不出片刻,他們就把這些人全都解決。公孫錚目光轉向左邊通道,對眾人道:“走,他們分壇的壇主就在這邊,我們去把他殺了。”當即眾人都跟上去,衝進了通道。此刻地下分壇的頂部已經崩塌,不少人看見這邊的情況,也紛紛趕來相助,和公孫錚等人,一起去追擊還未現身的壇主。另一個通道中,陳陽速度發揮到極致,飛快地趕路。剛才打鬥的動靜那麼大,他不確定,對方聽到聲音,會不會帶著安檸,從其他的出口,離開這裡。這條通道,出乎意料的長。陳陽前行了很長一段距離之後,從雲中樓傳來的戰鬥聲,已經聽不見。如果這裡的人,沒人傳遞過來消息的話,他們應該不會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這樣的話,安檸也許還在。終於,通道開闊,前方出現了一個下沉階梯,下去之後,有一道半掩著的鐵門。陳陽站在鐵門外,並沒有著急進去,仔細地聽著裡麵的動靜。門內有兩個人,正在交談。“潘峰真是當臥底當傻了,那麼漂亮的女人,不拿來玩,整天關著,有什麼用?”“娘的,你還彆說,那美女的身材、模樣、氣質,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自從她來了,我晚上都睡不著覺。”“可是沒辦法,壇主發話了,除了潘峰之外,其他人都不準接觸那美女。不然的話,我早就悄悄把她辦了。”“如果讓我來一次,我就算折壽十年,我也願意。”“你說潘峰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他說那女人是管理奇才,想要將其吸納進入我們西火教,幫助我們西火教完善管理製度,提高什麼人員素質……總而言之,都是些我們聽不懂的東西。”“他真是白癡,放著好好的女人,不玩可惜了。”……聽到門內的交談,陳陽知道安檸不僅還活著,而且沒有被人玷汙,他不禁長長地鬆了口氣。他也明白了,原來安檸被擄走,是因為潘峰看重了安檸的才華,想要將其拉進西火教。不得不說,潘峰還是很有頭腦。如果安檸進入了西火教,對西火教進行製度完善,對西火教大有益處。不過,現在安檸還被關在這裡,顯然是潘峰的目的,還沒有達成。陳陽收回思緒,使出神識擾亂,朝著門內其中一人的識海攻去。“阿海,你怎麼了?怎麼回事?”門內,傳來一道驚慌的聲音。緊接著,安靜了下來,另一人也被陳陽乾掉了。為了避免弄出動靜,陳陽並沒有推門,而是從鐵門的門縫中走了進去。隻見門內有片空地,左側有張桌子,一名男子趴在桌上,另一人躺在地上,都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旁邊的牆壁上,則是掛著皮鞭、鐵鏈、勾刺等物。正前方是條長長的走道,從陳陽的視角能看見,走道左右兩邊,都是牢房。果然如王立所言,這裡就是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