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6章 返回(1 / 1)

“竟然是神魄武意圖的拓印本,看來陳家這位先祖,還是給我留下了不小的財富。可惜,這拓印本終究不如原本,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部分武道意境,都已經消失了。”陳陽望著洞頂的模糊圖案,喃喃自語道。想到隻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他不敢浪費,當即神識一動,感應神魄武意圖,開始參悟。……魚紫雯和燕歸南,跳入地洞之後,便進入了一條通道。兩人不見陳陽,都是感到疑惑。等了好一會,依舊不見陳陽出現,此地又沒有退路,他們商議之後,便決定往前走。很快,他們就從樹洞中走了出來。見陳陽不在外麵,兩人麵麵相覷,不禁擔心起來,陳陽是不是遇到了危險。燕歸南道:“我們在這裡等等吧,既然這裡是陳家先祖建設而成,想必陳師弟,並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魚紫雯點了點頭,席地而坐,等待陳陽。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就在魚紫雯二人,越發擔憂的時候,陳陽從樹洞中走了出來。看到陳陽,他們兩人這才放下心來。燕歸南問道:“陳師弟,你怎麼現在才出來?”陳陽也不隱瞞,道:“我陳家先祖,留下了一副神魄武意圖的拓本,給了我兩個小時的時間參悟,所以我現在才出來。”聞言,燕歸南和魚紫雯,臉上都露出羨慕之色。他們此行,可謂是毫無收獲。至於璃眼貓的妖丹,他們並沒有動心思,因為那完全是靠陳陽,才能擊殺的。陳陽參悟神魄武意圖之後,神識力大增,從先前的二十三階,達到了現在的二十九階。他還嘗試了一下,在形成識海漩渦的情況下,神識力更是能達到六十階。六十階,這已經是個非常恐怖的數值了。在超凡境中,幾乎沒人能夠達到。想到魚紫雯二人,一無所獲,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還好他的納戒中,保存了一些極品地丹。他當即取出來,分給魚紫雯和燕歸南。燕歸南見丹瓶嶄新,就知道丹藥不是在墓穴中所得,他連忙推辭。陳陽說是剛才所得,硬要塞給燕歸南,燕歸南這才收下來。魚紫雯則是二話不說,直接把丹藥收入了納戒之中。她對陳陽,倒是不客氣。他們進入古墓之後,龍武船一直在外麵等著,此刻他們登上龍武船,便朝著妖嶺分院返回。回到妖嶺分院後,三人立刻前往妖嶺大殿,找到了柯澤曜。柯澤曜見到陳陽三人,疑惑道:“薑文濤呢?”燕歸南上前,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得知薑文濤竟然臨陣脫逃,而且還對陳陽三人動了殺念,柯澤曜沉默了下,道:“薑文濤之死,也算是罪有應得。此事,我們也就不再追究了。”說完,他看向陳陽,道:“鳳靈學院浮屠分院的副院長宇文蒼生,說你殺了他孫兒宇文化風,找上門來,想要帶走你。現在,他還在妖嶺分院等著。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聞言,陳陽麵露意外之色。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宇文化風還有個牛逼的爺爺,居然是浮屠分院的副院長。而且對方,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回過神來,陳陽對柯澤曜道:“我到烏家堡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現了一位故人的蹤跡。於是便飛渡浮屠河,到了水韻城。不料我那位故人,被人欺淩,險些受辱。宇文化風,就是罪魁禍首之一。所以,我把他殺了。”聽了陳陽的講述,柯澤曜並未責怪,卻是點了點頭,道:“我輩修者,正當如此。”他又問道:“對了,浮屠分院的肖春雨,你又是為何殺了他?”陳陽道:“他旗下的當鋪,欺負了我那位故人,所以,我殺了他。另外,他渡過浮屠河,與烏家堡的人勾結,想要謀奪烏家堡的財物,本就該死。”燕歸南得知事情緣由,擔憂地看了眼陳陽,皺眉道:“話雖如此說,但畢竟肖春雨和宇文化風,都是浮屠分院的重要人物,這件事,隻怕不能善了。”柯澤曜表態道:“放心,我絕不會讓宇文蒼生,動陳陽一根汗毛。”就在這時,一名銀袍長老,走進了妖嶺大殿,看了眼陳陽,麵色凝重地對柯澤曜道:“院長,宇文蒼生來了。”緊接著,宇文蒼生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柯院長,聽說陳陽回來了,你可彆把他藏起來。”伴隨著聲音,宇文蒼生和另外四名浮屠分院的人,走進了妖嶺大殿。宇文蒼生在妖嶺分院等了好幾天,今日得到陳陽回到妖嶺分院的消息,他連忙趕了過來。進了妖嶺大殿,他目光掃過燕歸南、魚紫雯,最後落在了陳陽的身上。燕歸南,他認識,這是妖嶺分院排名第二的弟子。魚紫雯是的女的,自然不會是陳陽。那麼,剩下最後一個男子,肯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宇文蒼生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對柯澤曜拱了拱手,道:“柯院長,你說等陳陽回來,再與我對質。現在,我孫兒宇文化風被殺一事,也應該給我一個交代了吧。”柯澤曜沉聲道:“剛才我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宇文化風被殺,是他咎由自取,並非陳陽的過錯。”一聽這話,宇文蒼生心頭大怒,此言擺明了是力保陳陽,不給他宇文蒼生麵子。他看了眼陳陽,不過是個超凡六重的小子,為何柯澤曜,如此袒護?宇文蒼生壓住怒火,道:“柯院長,你這話就過分了。難道,我孫兒死了,你要我忍氣吞聲?”柯澤曜想了想,就這麼把宇文蒼生打發,肯定是不可能。而且宇文蒼生就算走了,以後也肯定會盯著陳陽,到時候暗中出手,陳陽肯定會更加危險。這件事,還是必須有個了結才行。柯澤曜道:“宇文蒼生,那你想怎麼辦,總不可能,你要當著我的麵,殺了陳陽吧?”這句話,卻是把宇文蒼生,殺陳陽的想法給堵住。不過,柯澤曜知道,這次妖嶺分院,肯定要有所損失,才能將事件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