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理,我評個屁呀!聽到基佬讓自己評理,陳陽一陣無語。眼前尼瑪三個人,全部都是神經病,沒有一個正常的。那西裝男饒學盛明明長得很帥氣,氣質也是相當出類拔萃,可一開口,那娘娘腔的調子,簡直是能把人惡心死。你說你基佬也就算了,就不能正常點?另外那個老頭水天養,說著說著就摳腳皮,這簡直太惡心了。而且剛才陳陽還看到,水天養把腳皮扔給饒學盛之後,他還摳了摳他的大黃牙,這人也真是絕了。倒是那個性感美女正常點,就是名字俗氣,竟然叫淑芬。而且奇怪的是,她叫水天養老公,他們居然是兩口子。可是無論從年齡還是外形來看,他們都是一萬個不搭,水天養怎麼就娶了個這麼漂亮的美人?“不好意思,你們自己討論,我不想參與你們的話題。”陳陽冷聲拒絕了饒學盛讓他評理的要求,他實在不想和這三個人扯上任何的關係。“哎喲,帥哥你好Man噢!”不料,饒學盛卻是做出一副花癡狀,眼冒桃心的看著陳陽,差點沒把陳陽給惡心吐了。“哼。”陳陽冷哼一聲,懶得理會。水天養笑道:“哈哈,死基佬,你彆以為你化妝成年輕人,彆人就理你。你始終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同誌,這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會看上你。”六十多歲!陳陽眉毛一挑,又看了眼饒學盛,此人麵相怎麼看都不超過三十五歲,真實年齡竟然達到了六十多歲,這易容術不得了。想想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朝自己發春,陳陽一陣惡寒。聽到水天養的嘲笑,饒學盛撚著蘭花指,笑眯眯道:“不不不,小帥哥是老司機,他對人家是欲擒故縱。所以,他不是不理我,他是待會再理我。”“神經病!”陳陽一陣惡寒,毫不掩飾地罵了一句,然後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另外三人。那饒學盛、水天養和淑芬,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先是說的英語,後來不知不覺竟是說起了華語。而且聽他們的口音,水天養和淑芬是南河人,饒學盛應該是西山人。這可奇怪了,愛迪生家族找來的,都是華夏人?陳陽心頭猜測,愛迪生想要辦的事情,應該是和華夏有關,甚至可能就是要在華夏辦某件事。不然的話,又怎會找華夏人來合作。陳陽聽另外三人聊天,大多說的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沒聽過。而且看樣子,這三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多說的都是打家劫舍,搶劫擄掠的事情,就沒乾過好事。那饒學盛更是變態,隻要遇到長相俊朗的男人,他就要逼彆人爆他的菊花,聽他說,他竟然強迫了至少一千人。陳陽聽得是一陣惡寒。水天養和淑芬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甚至比饒學盛更可惡。三十多年前,他們兩口子為了一塊玉佩,殺光了整個村子的人,老人小孩,甚至連畜生也沒放過。而且這三人聊天之時,說起這些事,頗有幾分洋洋自得,令陳陽很是厭惡憤恨。這三個人,可說是十惡不赦的超級大壞蛋,根本就是三個大魔頭。陳陽雖說不是正義使者,但他自問自己也是有良心的,這三人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毫無人性。他聽淑芬居然談起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仔細瞧了瞧淑芬,發現這女人肯定是整容了的,不然絕不會有這樣的容貌。這老女人,真是個變態!在黑屋子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又有一個人進來。此人身著明黃色道袍,肩膀上搭著個布袋子,下巴留著一撮山羊胡子,一副神叨叨的模樣,像是個算命的。他進房間的時候,因為沒戴夜視眼鏡,什麼也看不見,臉上掛著賊兮兮的表情,撚著山羊胡子發笑。可陳陽注意到,山羊胡子進來的時候,水天養和淑芬的表情都是一變。水天養是憤恨,淑芬是柔情。當山羊胡子把夜視眼鏡戴上的刹那,他掃視了下房間,目光定格在淑芬的身上,激動道:“淑芬,你也在!”說著,他朝淑芬走過去,臉上滿是愛慕之色。淑芬身子往前移了移,想要靠近山羊胡子,但終究沒邁出腳。就在這時,一根竹竿橫在了山羊胡子的麵前,攔住了他往淑芬衝過去的腳步。揮出竹竿的,是水天養。他瞪著山羊胡子,冷聲道:“萬穎,給我閃開,淑芬是我老婆,你彆再打她的主意。”萬穎冷哼一聲,指著水天養道:“你個混蛋,當年我倆比賽,明明是我割了十八個人頭,比你十七個多了一個,可你竟然作弊,在墓地裡挖了兩個死人頭,不然的話,淑芬就是我老婆了。”聽到這話,陳陽背脊一陣發寒。這他媽都是一群什麼人,他本來以為隻有三個魔頭,沒想到竟然是四個。而且這些家夥,毫無人性,殘暴之極。水天養摳了摳大黃牙,得意道:“萬穎,虧你還是算命的,你怎麼沒算到,我會去挖墳墓。不然的話,也許淑芬就是你老婆了。哈哈哈哈……”淑芬勸解道:“老公,萬穎,你們彆說了。”水天養喝道:“沒你說話的份,閉嘴!”萬穎雙目一瞪,不樂意道:“你凶什麼凶,有你這麼對老婆的嗎?”水天養得意道:“又不是你老婆,用不著你操心。”“哼哼,我不操心,我隻操彆的地方。”萬穎冷哼一聲,洋洋得意地坐到了大椅子上,他說的卻是當年他和淑芬睡過覺的事情。水天養勃然大怒,喝道:“萬穎,你個王八蛋,老子早晚殺了你。”萬穎冷聲道:“誰怕你?”“夠了,你們倆有完沒完!”淑芬氣得一拍桌子,強大的力量,竟是把桌子震得粉碎,氣勁波動開,讓陳陽大為意外。這個淑芬,是煉真高手。緊接著,一排牙齒從淑芬的嘴裡掉了出來,卻是她說話太快,太激動,把假牙給弄掉了。假牙掉下來,她鬆垮的嘴唇,終於暴露出了她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