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偃月仰起頭,將臉頰貼近謝淩風的脖頸,輕聲問道:“疼嗎?”謝淩風將脊背抵上身後的窗欞,隻覺得林偃月吐出的溫暖氣息打在自己的脖頸上,微微的酥麻感,似乎連肩頭的傷都沒有那麼疼了。謝淩風開口,每個字都仿佛帶著血沫:“偃月,你就這麼恨我?恨不得殺了我?”林偃月依舊維持著那個貼在謝淩風懷裡的親密姿勢,語氣卻愈加冰涼起來:“還記得嗎?那天你的劍也就是這樣,一點點穿透我的肩胛骨,然後刺進了簷梅的胸膛。”說罷,林偃月兀自笑了笑,看著自己握著劍柄的手,鮮紅的血從指縫間滲出來,沿著她蒼白的手臂往下,像是密密麻麻的鮮紅色藤蔓,慢慢纏繞上了她的手臂,顯得猙獰可怖。那些過往,便是綁住他們的藤蔓,他們誰都逃脫不了,唯有甘心就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