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聽彭坤說完愣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看著彭坤道:“哦?我到是想聽聽你這個老狐狸到底有沒有千裡眼、順風耳。全本排行榜” 說是這麼說可安鐵心裡卻是一沉難道彭坤一直在監視自己? 彭坤笑眯眯地看著安鐵那笑容是他十足的招牌狐狸笑讓人一看就會覺得在被他算計一樣隻聽彭坤慢悠悠地說:“我猜你去了支畫的日吧與美女們友好地交談了一下對否?” 安鐵不動聲色地笑著說:“果然很神呐不愧是老狐狸是啊我是跟支畫見了個麵你不要告訴我這真是你猜出來的。” 這時老板娘把酒菜一起端了上來知道二人在說話隻是對著二人笑笑就退了下去。 彭坤沒急著說話把溫好的花雕分彆給安鐵和他自己倒上然後端起酒杯聞一下道:“嗯這花雕味道挺純正的來老安咱倆先乾一杯。” 安鐵知道彭坤是個慢性子他要是想賣關子你怎麼逼他都沒用無奈地拿起酒杯與彭坤乾了一小杯溫熱的花雕帶著濃濃的酒香撲鼻而來喝下去胃裡感覺熱乎乎的很是舒服。 這個彭坤一直是個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這家夥無論在何種環境之下都會氣定神閒跟一頭在黃昏散步的老牛而且還喜歡給你弄出點意境出來這一點安鐵倒是頗為欣賞所以在北京監獄的時候二人就很談得來。 喝過一杯之後彭坤又夾了一口菜然後才緩緩地說:“不是我神是你去日吧的時候我正好從那個日吧出來打算去健身。”說完彭坤笑眯眯地繼續把酒滿上。 安鐵暗道這老狐狸整了半天賣了這麼大一個關子不過彭坤去日吧也不見得那麼巧合吧。 “原來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為你也學某個組織專門搜集情報伺機搞暗殺呢。”安鐵故作輕鬆地說著本來是想跟他說說花會的事情但經過剛才彭坤那麼一賣關子安鐵也想讓彭坤動動腦袋最好再多掉幾根頭有朝一日掉禿了最好。 果然彭坤聽安鐵這麼一說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像是餓貓聽說了哪裡有魚吃一樣:“哦?還有這麼個組織?我怎麼沒聽說啊難道現在濱城除了畫舫還有彆的動靜?” 安鐵也學著彭坤舉起酒杯笑得人畜無害:“來來來再一杯這酒一會該涼了。” 彭坤這會終於明白了安鐵的意思搖頭大笑道:“老安老安你總說我是狐狸我看你比狐狸也差不到哪裡去快說吧最近是不是又從你那些紅顏知己那打探到什麼情況了?” 安鐵清了清嗓子含著笑意看看彭坤然後道:“比起彭兄你我差遠了嘿嘿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花會這個組織嗎?” 彭坤聽完沒有表現得多意外若有所思地頓了一下道:“這個組織倒是聽說過可他們似乎不在國內活動呀老安你怎麼問起這個了?難道你懷疑這個組織與上次那個民工事件和我妹夫他們的死有關聯?” 安鐵聽了彭坤的話暗歎一聲不愧是老狐狸連猜測都是那麼靠譜條理清晰一針見血怎麼看他怎麼不像世家的花花公子倒像個十足的特務。 “這個現在還不清楚我隻知道花會一直與畫舫是對頭而現在的形式很明顯畫舫是被人陷害或者利用了所以這個花會當其衝應該列入懷疑的範疇之內。”安鐵說道。 彭坤聽完安鐵的話陷入沉思中捏著他眼前的小酒杯眯著眼睛像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過一會彭坤把酒杯舉起來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啊然後看著安鐵道:“嗯你說得很對現在有些環節似乎越來越清晰可是據我所知這個花會的暗殺和情報功能隻有很少部分的人知道而他們的公開功能是藝術組織搞一些國際上的藝術集會或者藝術品投資之類的活動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根本無法證明就是他們乾預的。還有一點這個花會是國外組織這裡麵涉及到的就不光是商業利益了還有很多政治上的因素我想那個花會不會那麼傻吧。” 安鐵也喝了一口酒然後緩緩地說:“看來濱城快要不太平了狐狸你如何打算的?繼續查你妹夫的死因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妹妹似乎都沒多大追究的興趣啊?”安鐵說著心裡還在想著該不該告訴彭坤白天看到彭玉與魯剛在一起的事情。 彭坤聽了一愣很快又恢複了平時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甩甩手道:“正國為如此我才納悶所以才想好好查查你想我妹妹能為了一個男人連家人都不要了可現在那個男人死了她的表現卻那麼反常我不該好好查查嗎?” 安鐵乾笑了兩聲:“人都死了也許你妹妹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想暫時忘記這個事?” 彭坤乾笑了兩聲道:“你不了解我妹妹如果我妹夫真的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她要是會善罷甘休那就奇了怪了我這個妹妹啊你現在是不了解啊唉!你已經看到她對我的態度了為了愛情不惜與家庭反目要是在革命時期她絕對是個無比革命的女戰士。”彭坤歎了一口氣不短簡他是在為他妹妹歎息還是因為彆的。 小店的客人越來越少了老板和老板娘坐在吧台後麵閒聊著家常小店門口的布簾子被風吹得飄了起來隱約能看到外麵的路燈下麵有幾隻飛舞的蛾子。 安鐵聽著彭坤談著家事眯著眼睛點了點頭然後安鐵突然問:“你知道一個叫魯剛的人嗎?” 彭坤看了一眼安鐵推了一下眼鏡道:“當然知道金三角有名的大毒梟啊老安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彭坤難得皺起了眉頭。 安鐵淡淡地說:“他是我家瞳瞳生母的現任老公。” 彭坤這回愣住了眯起狹長的眼睛在鏡麵後麵閃過一絲精光神色複雜地說:“難怪!” 安鐵趕緊看著陷入沉思中的彭坤道:“什麼難怪?”安鐵可以肯定彭坤一定知道些什麼但安鐵也知道彭坤不會輕易說出來。 彭坤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趕緊笑笑說:“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挺驚訝的這麼說來那瞳瞳繼父就是金三角的大毒梟了?這下可要把安兄你愁壞了!嘿嘿!” 安鐵皺著眉頭一副很鬱悶的樣子心裡想著不知道老狐狸知道他妹妹與魯剛關係非淺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是啊我現在正愁著呢先不說這些了前幾天我跟吳雅談了一些事情對畫舫的了解又多了幾分據吳雅說畫舫的內部現在競爭很激烈派係分得很清楚而那個支畫算是派係當中比較強的一支你分析一下最近這一段的事情有沒有可能是畫舫內部的人勾結外麵的人造成的呢?”安鐵想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透露一些給彭坤隻有這樣對能獲得彭坤知道的一些消息兩人就這樣交換信息似乎也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哦?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我也這麼覺得而且我感覺畫舫的人為了內部鬥爭勾結的勢力或者人還來頭不小聯係你剛才提到的花會這裡麵似乎有一定的聯係啊。花會這個組織據說起在日本但近幾上都在歐美國家活動與日本又似乎脫了聯係但我認為既然是在日本起的根基肯定還在日本而且這兩天我調查到一個現象有一家很不起眼的裝飾公司是中日合資的幾個月隻做了幾單不過十萬的小生意可季度報表上的利潤卻大得驚人。”彭坤一條一條地闡述著狹長的眼睛半眯著觀察安鐵。 “哦!”聽彭坤這麼一說安鐵在腦子裡迅地判斷自己收集到的這個小裝修公司的信息然後看了彭坤一眼說:“你說的這家公司背後是不是跟徐波有關係?” 聽到安鐵這麼說彭坤似乎有些詫異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安鐵突然笑了笑得很燦爛悠然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華幫有人叫陳立明的人在這個公司出現過。” 安鐵的頭腦也飛快地轉悠起來彭坤還真是不簡單要說自己對那家裝飾公司產生疑慮是因為誤打誤撞那麼彭坤就可以說是按圖索驥地查到了這家公司彭坤的信息來源怎麼會這麼廣? 安鐵一說完彭坤突然朗聲大笑起來指著安鐵說:“老安我不短簡你是運氣好還是就是手段高的確我查到了這家公司與徐波有關係而徐波是畫舫的人在畫舫徐波是誰的人?” 安鐵看了彭坤一眼說:“看起來是吳雅的人實際上是支畫的人。” 彭坤抬起眼睛朝門口看了看仿佛是自言自語地說:“那支畫是什麼人呢?” 安鐵說:“我不知道。” 彭坤道:“我也不知道。” 安鐵笑了笑說:“既然不知道那我酒吧!” 彭坤抬了抬手說:“喝酒!” 與彭坤在小酒館分手之後安鐵直接開著車回家一路上安鐵開車開得很快不知道瞳瞳現在睡了沒有經過下午周曉慧那一樓子事瞳瞳的心裡肯定不能好受該怎麼安慰一下瞳瞳呢。 周曉慧確實是精神有問題正因為如此她的諸多不負責任都變得可以原諒而瞳瞳本來就是善良溫和的女孩看見自己的生母被自己一度誤會甚至是這次她病的誘因瞳瞳的心裡肯定難過之極。 再一想起周曉慧那副瘋癲的樣子安鐵心裡也好受不到哪去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胡言亂語甚至瞳瞳的生父也可能另有其人這一點更是瞳瞳無法接受的。 匆忙停好車安鐵跑上樓用自己的鑰匙開了門客廳裡根本沒開燈瞳瞳的房間也是暗的安鐵以為瞳瞳睡著了有些失望地打開燈燈一亮看見瞳瞳赫然趴在陽台的窗戶上此時正扭頭看著自己。( )